除夕将近，年味渐浓，大家也应该已经从这波奥密克戎疫情中恢复过来，开始置办年货、准备过年了。“阳康”的朋友们这时候可以安心一点了，患过新冠之后，6个月内再次感染的可能性较小[1]。
但是，为什么得过新冠就能防半年呢？为什么只有半年呢？为什么疫苗能预防重症，却很难预防感染呢？
伦敦帝国理工学院国家心肺研究所的研究者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可能的答案：感染诱导人体产生的鼻腔IgA可能在预防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它存在的时间却仅有6-9个月左右[2]。
图1 为何保护不持久？
IgA是免疫球蛋白的一种，在黏膜免疫中扮演重要角色。
人体在感染病毒或接种疫苗后，可以产生抗体。抗体主要是指免疫球蛋白，一般认为免疫球蛋白G（IgG）是主力，免疫球蛋白A（IgA）发挥次要作用。
我们过去看疫苗是否生效、判断它效果是否强力，关注的一般都是血浆中的IgG浓度。然而，感染新冠病毒多数是从呼吸道开始，在呼吸道必然会发生针对性的局部免疫，黏膜局部的分泌型IgA在其中发挥主力作用[3]。
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研究人员们招募了446名2020年2月至2021年3月期间住院的成年人，出院后随访14个月，在其中141人在连续的时间点内提供了血浆和鼻腔样本。
在对这些样本进行分析后，研究者发现：感染新冠病毒后，人体血液中的抗新冠S蛋白IgA、IgG以及鼻腔中的抗新冠S蛋白IgG在12个月内持续处于较高水平，但鼻腔中的抗新冠S蛋白IgA则只能存在6-9个月，随后发生明显的衰减。
图2 感染新冠后，血浆中的IgA、IgG水平及鼻腔中的IgG水平均在12个月内处于高位，而鼻腔中的IgA则在9个月后衰减[2]
除此之外，注射疫苗可以引起前三者的提升，却无法提高鼻腔中IgA的水平。
研究团队据此认为：上述事实可能提示了对于再次感染而言，鼻腔部位的持久免疫力不足，且接种疫苗对限制传播的效果有限，这同时凸显了开发鼻腔免疫疫苗作为加强针的重要性。
非常幸运的是，国内首款鼻喷新冠疫苗沁可宁®已经研发成功，且该疫苗已经被纳入我国紧急使用新冠病毒疫苗[4]。沁可宁®由厦门大学牵头研发，是重组新冠病毒S蛋白部分基因的、减毒流感病毒载体疫苗。
不仅如此，该疫苗还是全球首个在奥密克戎流行期间，完成了III期临床试验的鼻喷疫苗。
沁可宁®的III期临床试验在菲律宾、南非、哥伦比亚和越南等4个国家共33个中心开展，入组31038人，其中既有无免疫接种史的受试者，也有既往接种过灭活疫苗、腺病毒疫苗或mRNA疫苗的受试者。
试验结果表明：该疫苗对住院以上严重疾病的保护效力达到100%。
对症状较明显病例（≥3个持续2天以上相关症状），在无免疫史人群中保护效力为66.7%，灭活苗基础上序贯免疫鼻喷苗相对保护效力为63.1%，在无免疫史和有新冠灭活疫苗免疫史合并人群中保护效力为62.3%。
同时，研究中纳入了4557名60岁及以上的老年人，且受试者中有4441位患有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基础疾病的病人。结果显示，对于老年人、慢病人群，疫苗拥有不弱于健康成年人的保护效力。
图3 鼻喷疫苗可以提供全呼吸道保护
此外，该疫苗具有良好的安全性，试验组和安慰剂组的不良反应发生率均为12.4%，试验过程中未发生疫苗相关的严重不良事件。
沁可宁®通过鼻腔喷雾形式给药，可在全呼吸道形成预防新冠病毒入侵的免疫屏障，同时具备起效快速、持久保护等特点，且接种方式便捷无痛，民众接受度更高，有助于大幅提高疫苗加强免疫接种覆盖率[4]。
图片来源：封面图片，图1及图3来源于网站 pixels。
参考文献：
[1] 阳性期间能接种吗？阳过多久才能打？疾控专家详解“第四针”https://bj.bjd.com.cn/5b165687a010550
e5ddc0e6a/contentShare/6284b848e4b09879f59b67ad/AP63a00bf5e4b0450519f676ce.html
[2] Liew F, Talwar S, Cross A, et al. SARS-CoV-2-specific nasal IgA wanes 9 months after hospitalisation with COVID-19 and is not induced by subsequent vaccination [published online ahead of print, 2022 Dec 16]. EBioMedicine.2022;104402. doi:10.1016/j.ebiom.2022.104402
[3] 柳丽松,柳弯,李艳,殷红,雷娜.分泌型免疫球蛋白A在黏膜免疫中的作用[J].医学综述,2015,21(11):1927-1929.
[4]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新闻，全球首款鼻喷新冠疫苗获批紧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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